立刻上来数十名侍卫,李隆基一指李琰,恨声道:“把这个逆子给朕拉下去,杖责五十棍,看他还嘴不嘴硬!”
“鸣人,刘皓说的不错,雾忍不同于我们木叶,如果刚才你在说下去,真的很有可能会杀死你,五大忍村里面就数雾忍村的忍者最为冷血。
但是这一切的前提都是穆尔斯基提督的舰队还能拦截住刘皓他们才行,不然的话一切都是空口说白话,纸上谈兵而已。
“你说呢?”刘皓站起身来将居间惠放在椅子上,肌肉轻轻震动了一下全身水滴都飞了出去,身体瞬息之间就干透了。
“你战斗的游戏成分太多了。“角都看着飞段的战斗方式,虽然是以命换命但却完全就是一副玩游戏的样子。
“从怨恨中而生,因怨恨而活,力量来自于怨恨吗?难怪五色使每一个都是极端主义者,蓝大力热衷于权力,原来不但是他们天性如此,还是因为他们的一切都是来自于本身的劣根性,咦奇怪了,白心媚现在好像没有什么痴恋吧。”
“算了,”他想,“红线和隐娘应该都不会出什么事,至于慧红,我虽然对不起她,但她想必也不会怪我,也只好以后再去找她了。浴月那小丫头,虽然把她扔在那里怪可怜的,但以我现在的处境,把她带在身边只会给她带来危险。我还是赶去凌波海找许飞琼,万一她出了什么事,我这一辈子都难再安心。”
时值黄昏,残阳如血,一轮暗红色的夕阳即将落下地平线,余辉将天空和破败的城墙映成了紫红色,李嗣业负手站在城头之上,凝视着汾水对岸,对岸,可以隐隐李归仁的先锋军已经扎下了大营,就仿佛一种嘲讽和挑衅,安西军原本是要将李归仁军包围歼灭,但形势急转,安西军非但没有成功,还被迫退回到了汾水以西,这让李嗣业心中极为恼怒。
城门打开,管事带着人出城,随着城门关闭,高云站在那发呆,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手臂晃了一下,他是怎么从自己手里拿走的剑,还有那个人是谁,那一瞬间,从对方的眼神仿佛看到一个完全不同的人。